首先,要投资科学证据研究,据此进行健康投资。尤其在目前决策者权利大、责任小的体制下,循证决策十分重要。
要用科学证据来支持宏观健康投资决策,制定和执行有关项目,不但可以使我们少犯许多愚蠢、幼稚的错误,还有利于提高宏观健康投资的回报。
其次,体制上缺乏统一协调机构,现有政府人事和财务管理上存在诸多不利于公共卫生、宏观健康投资的条条框框,以及法律在许多重大健康问题中的缺位,这几年每当出现重大传染病疫情时,就不得不由国家领导人亲自出马。因而应该设置高于各部委的国家级权威机构,统一协调健康投资,并研究如何充分发挥政府、社会、个人的积极性。
最重要的还是要转变观念,从注重疾病到管理健康。只关注疾病人群,只在“诊断和治疗”系统上投资,忽视各种健康风险因素对现在健康的80%人口的损害,疾病人群必将不断扩大,现有的医疗系统必将不堪负荷。美国目前每年花两万亿美元,没有解决美国人民的看病难,看病贵问题,约每6个人就有一个没有医疗保险。中国人口是美国的4倍多。如果按美国的做法,要达到每6个人有一个没有医疗保险的水平都要8万亿美元。而据国家统计局数据,2008年中国的国民生产总值只有4万多亿美元。如果只注重疾病,恐怕是解决不了13亿中国人的疾病问题的。维护健康其实和预防治疗疾病是不同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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