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次于毛选的发行量
乡村医生的身份,曾给高令典带来莫大的满足和荣耀。
他现在还能背出那个时代流行于农村的顺口溜,显示了当年在农民眼中的地位名次:一是权、二是钱、三是听诊器、四是方向盘、五是供销社的营业员。
因此,1964年,当村里通知18岁的高令典去沙河站镇卫生学校学医时,他打心眼里高兴,左邻右舍也对这个自幼腿脚不好的穷小子刮目相看。
3年后,高令典毕业,回村当起了乡村医生。“那个时候,乡村医生没有工资,和普通群众一样挣工分。尽管我有残疾,但生产队每天仍给我记一个壮劳力的工分,仅次于当时的生产队长。”
在高令典的记忆里,那个时候“没天没黑地忙”,“没事,就和大伙一块种地,有病人了,拎起药箱子就走。”
高令典说,当年乡医看病的准则是:送药上门,看服到口,不咽不走。“我们看病都是服务到家。”
在血吸虫病流行的上世纪70年代,高令典说,他每天晚上都要挨家挨户去采血,夜里12点以后回家,第二天一大早再将采集到的血液送到镇卫生院检测。“工作之紧张,常人难以想象。”
他还经受了疟疾、麻疹、伤寒等疾病爆发流行的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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