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全民医保”困局
张涛曾是法国某著名银行的量化分析师,年薪20多万美元。美国的医疗条件曾经是他津津乐道的一项内容。“医生都能叫得出我的名字,知道我的工作和家里情况,每次看病,他们都会对我嘘寒问暖,和国内那种例行公事,冷冰冰的看病态度截然不同。”
和国内不同,他和家人有自己固定的全科医生、牙医。他的妻子怀孕后,也有自己固定的妇科医生。每次看病预约后,等候时间不超过半小时。然而最近,由于公司大量裁员,他也未能幸免。
张涛一家三口曾参加公司统一购买的Aetna保险公司的医疗保险,每月自己负担的保费为240多美元。另一部分则由公司负担。失业后,按照美国的法律,张涛依然享有该公司和保险公司拟定的优惠价格,也就是说,保险公司不能根据张涛一家过去的病史,随意增加保费。张涛的妻子怀孕36周,因为不同医生愿意接受的医疗保险不同,所以刚开始,张涛并没有想过要换保险。
“公司的医疗计划寄到了,说我能够继续享受一年优惠的价格,但是我必须负担每月所有的保险费用,公司不再共同负担。月保险费用是……”张涛顿了顿说:“每月1800美元。我当时就觉得是当头一棒,失业后,政府每月给我的失业救济金也只有1600美元。全部拿来付保险费都不够。”
当然,张涛没有选择继续那份“优厚”的保险,转而申请政府的贫困医疗计划。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妻子的妇科医生、女儿的儿科医生都不接受政府的任何保险。“当初有Aetna医疗保险的时候,我选择的都是当地最受欢迎的医生。现在医生的助理说,自费的话,门诊每次400美元。”
张涛的妻子由于已经是怀孕后期,一大圈电话打下来,没有既愿意接受政府贫困医疗保险又接受怀孕后期妇女的医生,最后托了朋友才终于找到一位医生。张涛女儿的儿科医生也换成了接受政府医疗保险的医生。
“那些医生每天看很多病人,预约形同虚设,每次等候一到两个小时是家常便饭,医生态度也差很多。以前,等候半小时以上,医生助理就会出来道歉,并请我们吃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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