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僵持中,对具体涨幅比例始终难以达成协议,协商也因此一再加时。记者了解到,这样的协商每年会召开3次左右,每次协商又会具体再开三四次会,算下来,一年中,至少也要开9次会,才能对当年的总额预付达成协议。
不过,最终往往以医保部门拍板确定额度结束。王兵说:“还是得医保部门说了算!”
“协商总额预付,并不是简单的分钱。”对此,上海市医保中心主任助理龚忆莼总结并强调,“更多的是在商量分钱的方法。”
专家认为,上海正是通过政府与院长们的“协商机制”,让院长们坐下来互交根底,以此化解了总额预付总量中的测算难题。
试点医院医保出现结余
“为了控费,可以拍X光片的,不做CT了;能用国产药的,就不用进口药了。”
试点开始至今,上海医保总额预付改革已进行3年,上海市人社局有关负责人说,今年,总额预付将在上海全面推行。
但面对推诿病人等问题,王兵表示,作为院方“我们主要通过监管制约。”比如,华山医院每个月都会开专题会,对这个月的“问题病历”点名通报分析。具体到诊疗上,医院对于滥用抗生素的现象在重点监管,并且有专人负责。
另外,每年年底,就诊量增加,此时医保预付额度也到了需要严控不要超支的关口。按照惯例,这一时段,也恰是降低诊疗服务、推诿病人等现象多发的时节。
对此,王兵介绍,医院把控费压力分散到了全年,而不是强调每个月都要结余。像华山医院,每年3月和12月,就是会超支的,但是因为其他月份有结余,这两个月的控费压力就小了很多。
虽存在诸多问题,但实行总额预付后,3家试点医院医保预付总额出现了历史性的结余。
上海申康医院发展中心副主任、复旦大学医院研究所所长高解春说,2010年,在病人数量增长10%的前提下,上海的药品费用率从往年的10%降至3%-4%,“这一制度似乎已经开始为病人、为医保省钱。”
对于取得成绩的原因,王兵认为是医院的控费意识明显增强。“由于医保总额进行预付,医院就必须考虑怎么更合理地花这个钱。可以拍X光片的,不做CT了;能用国产药的,不用进口药了,医生控费的主观能动性增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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