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他这篇文章里,所谓的一千万也是一个比较极端的数字,他说大部分的中国也许几百万就足够了,像上海等等这些,他说一千万未必够,其实在表达他的某种忧虑,但是我就觉得,他不过是一种声音而已,带有杂文性质的,为什么大家如此地当真呢?
主持人:
我想一个原因是不是跟他的身份有关,比如他是一个作家,或者是一个媒体人,这样说说表达一下情绪也可以,毕竟我们看到的是教授的身份,研究金融的,也许公众会觉得,这样的身份发表任何一个言论都应该严谨吧。
白岩松:
我注意到了这本杂志的最后,在这本杂志刊登完这篇文章的最后有一个小括号,上面写着,他是什么什么金融研究所教授,但是仅代表个人观点。杂志也上了,这只是他个人观点。从公众角度来说,我觉得我们也要改变一种思路,难道我们的所谓教授们,24小时全在严谨的做着学术的教授,不会,我刚才为什么带点开玩笑的性质,也许这是他的人情债,因为不是说约他的文章很难嘛,也许这有他的哥们,或者怎么样,写了一篇杂文,去完成一个稿债,仅此而已。他自己也说,恐怕他写完了,也就没太在意,没想到引起了这么大的动静,他应该不是以学术的姿态在写这篇文章,虽然他强调了严谨。所以我觉得大家没必要去因为他是一个教授,就要拿出一个好像让人立即信服的东西,我觉得就是一篇杂文。
主持人:
但是如果一千万这个观点确实让很多人对未来更加恐慌的话,他不应该为他的言论,在社会当中引起什么样的反应作出一个预测,并且承担责任吗?
白岩松:
你想听我说实话吗?
主持人:
当然。
白岩松:
开玩笑,在我看来真正的恐慌是我们现在依然乐陶陶地,不对未来自己的养老有任何的警觉,这才是真正的恐慌。在《新闻1+1》仅仅开播了两年多一点的时间里头,我们做了起码不下三四次关于养老的问题,我是走到哪儿都在关心老年的问题,尤其到了日本,这种感受会更强,中国现在的60岁以上的老年人,如果要单独算一个国家的话,已经进入世界前十了,而且这个趋势在急剧地增长。所以我觉得,真正让人担心的是,我们还乐陶陶地不以为然。
当然回到教授这篇文章里头,我觉得他提出了一个前提,假如需要一千万的话,而且是一线城市,一个什么样的前提呢?说是货币政策以及养老的政策,沿着过去的惯性一点不做任何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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