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量老龄化有一个很重要的标准,就是劳动人口对老龄人口的赡养比问题。赡养比到7%的时候说明进入老龄化,65岁占到14%说明深度老龄化,这时候5个劳动人口对1个老年人口,工作的人必须交10%养老金税,只能占工作人工资的50%。中国的情况有点不太一样,年轻人还要养孩子,买房子,再严重有问题了。当65岁的老人占到总人口20%的时候,这就是老龄化,那时候出现2:1,3:1,这是衡量老龄化非常通俗的标准。随着这个比例越来越升高,年轻人减少,老年人增多,这时候如果年轻劳动力的还是低成本,可能他们供养老年人口的能力就非常差,老年人的负担非常大。这种情况可能跟我们计划生育有关系,因为当时日本、德国的老龄化,是因为战争时代年轻人死了,老年人也不长寿。而我们的计划生育政策少生将近5亿人口,老年人长寿,我非常担心收入少、人太多的三面楚歌,我们需要正视这个问题。
对中国劳动人口红利问题,我有两点补充,统计人口不能反应实际人口,做一个实际赡养比的研究,劳动人口是15岁到64岁,我们得把在校生,失业,64岁以前提前退休四个人群减掉,实际上已经5:1,劳动人口充足的时候,是可以有点红利,相对人工成本低一点,使企业竞争力强一点,这不能滥用。美国人均一小时10美元,我们是不是可以8美元,6美元?不能长期2美元,人有一生的财务生命周期,就会给后面留下很多成本,所以得适度利用。实际赡养是一个分析,把在校生,低收入人口,64岁以前提前退休这些人口减掉,能真实反应出劳动人口对老年人口实际赡养比问题,如果公共政策比较好,可能是一个正面效应,如果公共政策不太好,我们缺乏战略,它可能是负面效应。人口老龄化,孩子越来越少,这时候低收入人越来越多,可能负担越来越重。
张车伟:随着人口红利的消失生产方式必须得发生变化
(中国社会科学院人口与劳动经济研究所副所长《央视财经评论》特约评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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