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理在政府工作报告中表示,加大就业援助力度,扶持城镇困难人员、残疾人就业,确保零就业家庭至少有一人稳定就业,并强调保障退伍军人工作。实际上,阿里研究院调研发现,在快递企业,往往是零就业家庭先有一人就业,随后全家逐一就业的情况,一家人在同一家快递企业工作的情况甚多,丈夫是点部主管,妻子是分拣工,儿子是快递员的现象亦有之。
此外,由于行业属性,快递业容纳了大量退伍军人就业,通达系,顺丰等企业,包括很多出身基层的中高层管理者,都是退伍军人出身。包括知名女快递员”陈建红”,这个在“男人堆”里打拼的29岁女快递员陈建红,她被同行戏称为“快女”。她在工作之余还要照顾5岁的女儿和3岁的儿子,有时甚至要忙到凌晨。陈建红和丈夫都曾当过兵,退伍后选择做快递,虽然只干了不到2年,但因为送货快、不丢件也积攒了不少客户。
本质的眼光来看待快递社保问题
关于快递业存在的网点安家难,员工雇佣难,车辆派送难,其实本质上还是两个问题:社会管理对技术发展新业态的不适应和人的权利的不平等,后者在老经济系统内也一样。近来还有反映快递企业没有社保的言论,国家邮政局长马军胜前日也提到“不同意这种观点”,“新业态在用工方面有探索和不断完善的过程,对新业态要有容错机制,社会对于新业态的发展也应该多一些包容”。
实际上,其实社保本质上仍然是基于工业社会的就业理念产生的概念,更是一种舶来品,其理念是本代劳动力拿钱给上一代已退休人员用,退休人员为什么可以不工作,不投资还能活下去?当然是下一代给的社保了。且不论抚养比是否可持续的问题(参见延迟退休政策和人口结构与二孩政策),单是体系内就存在无数问题。
首先,农民工交纳社保后,如果回到老家,是享受不了社保的,笔者也从未听说哪个农民工想要社保不想要钱的,与国外不同,中国城镇化有着非常奇怪的特点,女性更容易留下来,而男性往往回老家,快递员又基本都是男性。
第二,中国人的思维底层,仍然是程朱理学,孝道在这里是为天经地义的,南方如广东、福建等地仍保留着浓厚的宗法社会结构,尤其是农村。两者统一来看,意味着一个农民工快递员在交一份社保钱养活跳广场舞的城里大妈,自己未来享受不到益处,自己在老家的父母也无法享受社保,基于孝道,父母又需要自己另拿钱赡养,等于一人养4个老人(如果有媳妇算6个,娃另算,二孩的话算8个,派一个件最多挣2元)。长此以往,城乡差距势必加剧。这就是思维底层与拿来主义政策结合产生的最坏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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