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年前,一场车祸让刘秀兰独子小伟英年早逝,然而让刘秀兰没想到的是丈夫在儿子去世半年之后就跟她提出离婚,分崩离析的家庭悲剧交织在一个中年妇女身上。
“当时甚至想过自杀,因为我觉得周围都是歧视的目光。”虽然已经过去了10年,但是提起自己的遭遇,54岁的刘秀兰还是泣不成声。
从事近十年失独群体研究的苗霞说,在她接触到的案例中也出现过很多失独者遭遇社会歧视的问题,特别是在一些农村地区,“失独妈妈”甚至会被戴上“克子”、“克夫”的迷信帽子。
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失独群体中的个体差别性无疑增加了精神救助工作的复杂性,所以,在对失独者进行精神救助前,怎样保证救助工作科学有效就更显重要。
“很多失独者不再愿意接触社会,他们的心理变得脆弱和敏感,甚至选择自我封闭,所以要对失独者的心理进行研究,对失独者进行科学的心理干预,同时还要编写这方面的教材对基层社区工作者进行培训。”
苗霞认为,国家的政策不可能细致到对每个个体给予针对性的关怀,所以一方面学术界要进行专门的研究,另一方面,民间团体和社区工作者要针对失独者不同的境遇进行的个性化的志愿服务。
“失独,已经不仅仅是哪一项政策的问题,它是个社会问题。”苗霞说,整个社会要去关注了解这个特殊的群体,给他们营造一个关爱的社会环境,人与人之间的爱心关怀才能让这个悲伤的群体走出阴霾,重获阳光。
来源:中国新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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