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2年,那时我六十岁。也许我再也想不起30年前工资条上的“养老保险”一栏。这份报纸今天的很多读者会和我一样,80年代婴儿潮时期出生的人们都将变成花甲老人。
这些人群中不少抚育着一个子女,家庭养老的观念也可能随着经济和人口结构的变化而消解。养老制度已经成为与这一代人紧密联系的一件事情,比前一代人更紧密。
每一年有超过2万亿的养老金在流动。
一些人老去,另一些人正值壮年,维持如此巨大的资金流转,从目前的养老金设计看,是工作的一代人赡养退休的一代人。
现在每三个工作的人供养着一个退休的人,而随着90后逐渐走入工作岗位和老龄化,绝对工作人口将会出现下降,未来可能是更少的工作人群供养更多的退休人群。放在这样的情形下,关于养老金的争论关系着每一个人。
比如延迟退休是不是大势所趋,是不是需要更多的筹集养老资金的管道?在人均寿命延长的基础上,退休年龄的延长是有利于年轻人还是有利于老年人?
这些并不是空谈,也许在你不注意的时候——就像你不注意那些工资条——你就为这一代多付出了十年,或者你享受到了十年。
同时一些被混淆的概念也应得到澄清。比如现收现付的制度下,“缺口”和“黑洞”是否真的存在;机关和事业单位人员养老制度的资金是否与城镇职工的基本养老金有关等等。
我们把钱放在一个罐子里,交给年迈的一代;将来我们期待会有下一代递给我们一个钱罐。如果人们不相信未来,就会认为后面全是黑洞,如果相信未来会延续,就会相信会有人传过来另一个钱罐。养老金的方案设计正是决定我们在什么时间应该送出钱罐,而又在什么时间会收到钱罐,怎么分配这个钱罐的方法。
为此新京报为您拆解养老金的现状与问题,为您拆掉包装纸、向您展示即将送出或者即将收到的那只钱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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