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情况不同,短短三十年内,同时发生了这两种现象。二是我们的人口老化有着很强的公共政策的因素,计划生育政策实施在很大程度上给我们带来了今天的局面。鉴于这一点,我们只要适当调整计划生育政策,我们的出生率又会上去。
当然,这里也有很大的风险,那就是在城乡二元的格局下,就算放开“二胎”政策,由于现代社会生活的高度竞争性,以及城市生活成本较高以及几十年来独生子女政策的惯性思维,还是有很多人会选择生一胎,毕竟以牺牲第一个孩子的生活质量为代价换取第二个孩子的出生,这会让很多城市的父母望而却步;而在农村,多子多福的思想还有残留,加其他一些因素,就可能造成农村人口进一步增多。农村人口增加本身这当然没有问题,但毕竟限于各种教育条件的制约,农村人口缺乏向上的社会流动机会,那么在总体上,这样的政策是增加了低收入甚至是低素质人群的比例。
时代周报:如何解开城市人口“想生而生不起”或者“想生而不敢生”的困局呢?
岳经纶:这就需要完善公共服务体系,提升公共服务的质量,同时降低公共服务的价格。也就是说,政府需要承担起更多的生活成本,比如低收入家庭的住房,普通居民的医疗,所有人的基础教育和部分人的高等教育,这些都是政府需要承担的责任。只有把这一部分责任减轻,今天中国的大部分城镇居民才敢考虑生第二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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